有那么一群人,无论走到哪里人们都会畏惧,朋友远离,亲人抛弃。他们恐惧下一个清晨初升的太阳不属于自己,恐惧下一个黄昏降下的日落不属于自己。
我和别人一样,原本对精神病人充满畏惧、充满歧视,甚至觉得这辈子我与精神病人应该隔着一条银河,而偏偏来到精神科之后才发觉原来我与银河的距离是这么近。
17岁,花一样的年纪,患上了精神疾病
上班不久我就遇到了这样一名患者,她是一名“精神分裂症”患者,17岁左右的年纪,当医生告诉她这种病目前只能靠药物治疗并且可能要终身服药时,她满脸沮丧的说:“那我可能真的就和别人不同了”,她的故事是这样的:
她说:记得自己在上小学的时候,总是因为学东西慢而被小朋友及同学嫌弃,小时候跳沙包跳的不好,皮筋跳的不好,做手工也比别人差,感觉总是跟不上别人的步伐,久而久之,别人也就开始慢慢的疏远自己,躲避自己,甚至议论、嘲笑自己。
到了初中,由于得了鼻窦炎的缘故,很多时候鼻子下边像挂着两根大葱一样,周围人看着觉得很恶心,同学看着也觉得恶心,所以大家毅然决然的疏远自己,躲避自己,甚至议论、嘲笑自己。
上了高中,来到了新的环境,原本以为会好一点,但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没有人愿意理自己,那索性我就装酷,你们不理我,我也不理你们,即使有人想和我做朋友,我也会拒他于千里之外,偶尔我会觉得这样实在太酷了,内心暗暗窃喜。后来谈恋爱了,那个男生是我高中同学,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喜欢他,可是当我们真的在一起后他便有时骂我,甚至打我,后来我们便分开了,分开之后我的心情变的更差了,整天闷在家里不愿意出门,不愿意去上课,不愿意料理个人卫生,甚至见到亲戚也不愿意去打招呼,慢慢的就变得奇怪起来。
后来,我开始出现了幻听(幻听是一种歪曲或奇特的听觉,并没有相应的外部声刺激作用于听觉器官),这种声音有时会说喜欢我,起初我很开心,以为这是心灵感应,可有时却说让我去死,让我去掐别人,我开始害怕,担心,甚至彻夜难眠,我怕我会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我把这些说给妈妈听,但她不相信,觉得我是胡说八道,后来这种声音出现的越来越频繁,全都是骂我、侮辱我的话,甚至威胁说要杀了我,我每天都痛苦不安。
除此之外,我还存在着妄想,记得当我和父亲出去时,我会在人多的地方突然抱住爸爸的胳膊,悄悄的给爸爸说这里不安全;有时也会无缘无故的大哭,总觉得别人都知道自己的想法,别人都在骂自己,说自己蠢的像条狗;有时又会无故大笑,自说自话,认为说出来才比较真实,就因为这样我被送到了精神科进行住院治疗。
在住院的这一段时间里,药物使我的幻觉妄想得到了有效的控制,在这里我也找到了和我有一样困扰的病友,我们一起相互交流,相互鼓励。吃了一段时间的药之后我便开始上学了,没过多久我觉得我的幻听比在住院时增加了许多,总能凭空听到男朋友在我耳边说话,听到同学在背后骂我,议论我,随后我又出现了言行紊乱,多疑这些症状,接着我又被送到了医院(第二次住院),住院之后我依然能听到这种声音,有时是带有命令性的,这种声音命令我不要写作业,不要睡觉,要妈妈掐死我,叫我去死;有时又会觉得是男朋友在我耳边说甜言蜜语,我的想法男朋友都知道,男朋友控制了我等;这次吃了药之后我觉得心慌,全身发热,血管膨胀,觉得我要爆炸了,大喊救命,要妈妈救我,病情反反复复,我已经记不清我住了多少次院了。
幻听让我生不如死,每当幻听来临时我都觉得像是一场灾难;幻听让我痛苦难安,让我在生死的边缘徘徊。我曾经尝试着不被这种声音控制,每当出现这种声音时我努力告诉自己这些都是不存在的、是假的,并告诉自己不要听从,可是每一次我都会失败,这就像一场斗争一样,而我从未赢过。
见我这样,亲戚觉得不可思议,这么小就得了这种病,就被送去了精神病院,除了诧异他们没有说过任何一句安慰我的话,甚至有时会觉得我像得了瘟疫一般,生怕我传染给他们的孩子,还记得堂哥骂说得什么病不好非要得精神病。听到这些话,我眼泪止不住的留下来,试想谁愿意生病?谁又可以选择生哪种病?
听到这里,我也不由地长叹一口气。
精神疾病患者数量剧增,请不要歧视,偶尔去给他们一个拥抱
其实,随着社会竞争的加剧,轻度的精神疾病如抑郁症、孤独症、焦虑症等心理障碍的病人就像感冒一样普遍,而目前我国重症精神疾病患者已达1600万人,但接受治疗的人数却只占全部病人的20%,八成病人缺乏治疗,除了经济原因外,更多的是害怕受到世俗的偏见和歧视,讳疾忌医,从而导致耽误治疗。
精神疾病分很多种,如精神分裂症、抑郁症、躁狂症、精神发育迟滞 、心境障碍及器质性疾病引起的精神障碍等。这些疾病中只有严重精神障碍(是指疾病症状严重,导致患者社会适应等功能严重受损,对自身健康状况或者客观现实不能完整认识,或者不能处理自身事务的精神障碍。)的病人出现幻觉妄想状态时才会出现不受自我支配的伤人毁物及自伤自杀行为,但过后便可像正常人一样学习和生活,因为他们并非时时刻刻都处于神志不清的状态。
很多人都知道精神病与遗传有关。其实,很多精神病并没有遗传史,即使是遗传,也并不可怕。假设遗传是病根,病根犹如种子,没有一定的水分、空气、土壤、肥料,是长不起来的,遗憾的是传统观念对精神疾病的认识——包括大多数医生,都将精神病人视为另类,从而给精神病人打下了“疯子”的烙印,而这种烙印会印记他们的一生。
目前对于精神病人的治疗主要以口服药物治疗为主,其次临床医生再根据每位患者不同的情况予以对症治疗,如果药物治疗无效或是对药物无法耐受,可选择相应的物理治疗,如改良电抽搐治疗、重复经颅磁刺激治疗、脑深部电刺激,再予以配合心理治疗、行为治疗、家庭干预等可尽快控制患者的症状,缓解病情。
其实,精神病并没有想象中的可怕,它既不会通过血液体液传播,也不会通过接触交谈传播,更不会因为握手拥抱而传播,所以当你看到在病痛中饱受折磨或在生死边缘徘徊的精神病人时,请不要歧视,偶尔去给他一个拥抱,让他们有尊严地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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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于各型精神分裂症,具有振奋和激活作用,适用于紧张型的木僵症状及单纯型与慢性精神分裂症的情感淡漠及行为退缩症状。[详细]
去看看 ¥0.0用于各型精神分裂症,有振奋和激活作用,适用于单纯型、紧张型及慢性精神分裂症的情感淡漠及行为退缩等症状。 [详细]
去看看 ¥0.01. 复杂部分性发作(亦称精神运动性发作或颞叶癫癎)、全身强直-阵孪性发作、上述两种混合性发作或其他部分性或全身性发作;对典型或不典型失神发作、肌阵孪或失神张力发作无效。 2. 三叉神经痛和舌咽神经痛发作,亦用作三叉神经痛缓解后的长期预防性用药。也可用于脊髓痨和多发性硬化、糖尿病性周围性神经痛、患肢痛和外伤后神经痛以及疱疹后神经痛。 3. 预防或治疗躁狂-抑郁症;对锂或抗精神病药或抗抑郁药无效的或不能耐受的躁狂-抑郁症,可单用或与锂盐和其它抗抑郁药合用。 4. 中枢性部分性尿崩症,可单用或氯磺丙脲或氯贝丁[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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